对方刚刚死了未婚妻,又是毛利老弟的同学,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拿出120%的慎重来对待这件不寻常的‘自杀案,但这个伴场赖太的反应未免也太可疑了吧?
……还是说他原本就是这么易怒的性格呢?
「啊,几乎一致的意思,就是说也并不是完全一致,」一旁的高木涉赶紧解释,「所以希望可以在你的同意下,让警方进行更精确的鉴定……」
毛利小五郎也打了个圆场,「是啊,伴场,冷静点,反正不是你干的吧?」
「那还用说!」伴场赖太瞪着眼:「当然不是我了!」
「也不一定吧……」
安室透从人群中走出来,看着伴场赖太道:「你也有可能是为了掩盖未婚妻抵抗时留下的抓痕,所以才故意向我挥拳,借机制造新的伤痕。」
「你说什么?!」伴场赖太气得脸都绿了。
「就是你刚刚向警方隐瞒手上伤口的事。」安室透直接挑明。
「哼……」
这时,那个头发稀疏,颓废的男人冷笑一声,加入了对话:「你还真敢说啊,难道不是你抢在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前,把她给杀掉了吗?服务生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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