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旁边的两幅是...”阿笠博士问。
“是贞昭老爷与夫人。”
“贞昭?那刚刚的那位是?”
“满老爷是夫人的第二任丈夫,贞昭老爷六年前病故后才来到的间宫家,”田烟胜男表情严肃,道:“其实贞昭老爷很为难的,他虽然非常尊敬身为历史学家的太老爷,不过夫人就比较喜欢唱反调,常常对贞昭老爷说...”
“爸爸只不过是一个思想腐朽,爱讲道理的知识分子而已...”
一位看上去行将枯木的老妪,缓缓推动着轮椅,滚轮压在地板上,反出了轻微的咯吱声响。
“太...太夫人...”
田烟胜男的额头冒出冷汗,这种刚刚说人坏话,就被当面抓包的感觉,丝毫不亚于小型社会性死亡,“抱歉,让您感觉不舒服了...”
“没关系,反正他们就是那种孩子,”老妪摆摆手,声音听起来也不知是在怀念,还是在惆怅,“时间可是很可怕的东西,一旦开始习惯后,很多以往的坚持都会逐渐忘记,就好像是钱币上的图案,护照的大小,说起来,如果不是经常来看一看这几幅照片的话,我都快要记不得他们的样子了。”
“没错,就好像是长时间习惯了自己一个人。”叶更一话锋一转,继续道:“老人家,还是需要找人来帮忙推轮椅比较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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