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榻之上,新名任太郎的双眼早已浑浊。
看到被警方保护着的女儿后,他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,张了张嘴却是没能发出一个音节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爸他...怎么变成了这样?”新名香保里冲过去,跪在床边泪眼朦胧。
“歹徒呢?”毛利小五郎检查完每个房间后,视线落在了那位谢顶的中年人身上,“莫非你就是歹徒?”
“这位是我丈夫的主治医师...”新名太太说道:“其实并没有什么歹徒。即便有,恐怕也是躺在那里的,我的丈夫本人吧...”
新名任太郎听到这句话后,努力扯了扯嘴角,尽量摆出了一个笑容。
“那个求救信号...”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豆豆眼。
“全都是我的丈夫杜撰的...”
新名太太满是歉意道:“其实他希望,在死亡前完成这个暗号,他很希望有一天能有读者得意的跑到他的面前说‘我在你说出答案前,就知道答案了’...所以我们和医师两人,就留在这里代笔,完成了那本《侦探左文字》的续集...”
没有歹徒,没有绑架,有的只是一位老人临终前的胡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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