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方正的脸上满是为难。
“有一事……”栾信差点以为他摊上事,结果对方只是支支吾吾说要带他见一个人,路上还絮絮叨叨了不少话,“半载前,我馆内一个弟子一时怜悯,救了个孤女。她家中遭大难,若县官不作为,她便要去郡内越诉,若还是不行,她赤足去凰廷也要诣阙讼冤!”
直奔王都,直上王庭。
栾信惊道:“这般冤?本地官员不管?”
若真诣阙讼冤,此案御史台、刑部、大理寺都可能介入。栾信听到这里以为猜到故友的打算,他可能是知道王庭巡察此地,便将人保护起来,免得在外遭了毒手?写信邀请自己也是为了暗中透个气?这个猜测合情合理,却没有摸到真正的脉搏。武馆馆长忙解释。
本地官员还是能干实事的。
要是因此被栾信误会,也太冤枉了。
“管了的管了的,只是她不怎么满意判罚……说起来也是……”武馆馆长欲言又止。
栾信直视武馆馆长的眼睛。
后者深呼吸数次,做足了心理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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