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问:【你怎么不继续钓鱼了?】
【鱼上岸了,何必浪费鱼饵?】
女君冲他行了一礼,告退。
公羊永业揣着心事回了客院,打坐修炼也无法静心凝神,辗转反侧至天明。天色还是蒙蒙亮,早起梳洗过后的女君发现院外来了个不速之客,衣衫沾着晨间露水湿气,眉心紧蹙,一副正在等人模样。女君蹑着脚上前,莫名有种鬼祟感,瞧得公羊永业不悦。
【你这是作甚?老夫是贼人吗?】
女君解释:【曾祖昨夜服下杏林医士开的药方,难得有个好眠,自不忍打搅他。】
早年伤痛齐爆发,异种武气在丹府肆虐纠缠,再加上上了年纪睡眠浅,近一二十年时间,曾祖父几乎没有一日安眠。她亲缘浅薄,尚在襁褓就丧父失母,曾祖父是与她相依为命的唯一血亲,也是她现在最放不下的挂念了。
公羊永业闻听噎了一下。
他不由想到女君口中曾祖父是谁。
哦,昨天宴席上那个废物武者。
论年纪比自己还小一轮多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