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年某月,戚国降,百官遛鸟以迎王师,史书敢写后人都不敢看。一群成年人,甚至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东西,这么欺负一对孤女寡父?要是没人提前告知这些老登的打算,回头要被史书大肆抨击的人就成自家主上了。
后人不会记是谁安排献降,但一定会记得受降一方是谁,更会臆测这是康国恃强凌弱的变态之举。沈棠差点儿就成为青史版娥冤。
“无晦下手还是轻了。”
沈棠一路赶来都没睡一时辰。
随着西南地盘入了她手,她必须要对此地情况有个大概了解。即便有文心辅助让她拥有类似复制粘贴的学习能力,沈棠也忙得脚不沾地,根本没多少时间睡觉,务必要在最短时间梳理好脉络。知己知彼百战百胜,也不容易被西南本地势力靠着信息差蒙骗。因此,她起初也不知献降风波。
看到不及自己腰的奶孩子,她满身疲惫的社畜味道都淡了一些,强打起一缕笑意。
走完流程,住进人家家里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:“要是我,能将其他人都扒了!”
褚曜:“不是不想,只是不雅。”
现场只有他们几个的话,这么干也行,估计这些老东西回去能有过半人自尽,但主上也在场啊,他们总不能让主上眼睛看到如此腌臜之物。不得已,便饶过这群老东西。
沈棠想了想那个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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