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这辈子……也是长见识了……”
寥谦感觉以往认知被打了个稀碎。
寥嘉给他开小灶的时候,是说战场瞬息万变,打仗不能光靠言灵兵书,但寥嘉也没说战场实战会这么离谱。水战、江上、云梯、攻城……这几个词凑一块儿多少离谱了。
崔麋见势不好,早早躲进舱室。
他前脚带着人逃开,后脚就有漫天火箭从四方高墙往楼船倾泻,绝大部分被护卫楼船的屏障抵消,但也有少数穿过防御,落在甲板上。若非楼船各处都有防火皮革,这艘楼船迟早都要被康国烧掉。崔麋跑得急促,发冠歪斜,但他的主公却从容得闲庭信步。
“康国计谋刁钻,主公可有破解之法?”
这么离谱的打法,肯定与主公有关。
水位下降速度太快了,康国这边只要抗住火力最猛阶段,被困的楼船只有沉底一条路可走。康国这边越打越轻松,西南盟军这边的压力相反。一旦沉底,盟军只能弃船。
化身乌有笑得不怀好意。
“啧啧啧,这又有何难?”
脱困之法其实也简单,只是那些正常人,特别是习惯传统作战风格的统帅很难想到罢了。在他/她看来,脱困就是抢时间,赶在水位达到危险值前,破开高墙工事,以楼船自身吨位,只要不是高到没顶的风浪都能抗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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