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话的意思是想让我狐假虎威?”
“有何不可?怠慢谁也不能怠慢了未来崔氏宗妇,怠慢你就是怠慢我,怠慢我就是跟崔氏对着干。”崔熊这番话让苗讷产生警惕心。
她试探道:“有人找你不痛快了?”
要不是如此,崔熊怎会“性情大变”?
平日的他谦逊温和,说不出这样的话。
崔熊收起火折子,提起衣摆,在苗讷对面优雅落座。他没有说话,只是用深沉晦涩的眼神盯着苗讷,看得苗讷脊背生寒,忍不住借长袖遮掩,摸上腕间匕首:“你——”
“侯白。”
“嗯?”
“唤我侯白,甚少听宝君这么喊。”崔熊眨眨眼,什么深沉晦涩眼神消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苗讷熟悉的温和,“或者喊白哥儿?”
两个称呼都显得太亲昵了。
苗讷哪个都没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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