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父和至善呢?”
“姐夫他们不是跟你前后脚下来?”
崔徽摇头:“并没有。”
“这、这上山的路就一条,我方才一直在这儿,没见到还有人下来……”说着他就想再上山找找,他了解他爹的,除了大师兄就没认可过其他人当阿姊的夫郎,“阿父不会趁机跟姐夫摆老泰山的派头吧?他那性子……”
欲言又止,止又欲言。
父亲可是给阿翁当过好几年副手的,所以诗书言灵学得再多,也无法彻底剔除土匪掠夺专横的本性,他这位姐夫要受无妄之灾了。
崔徽寒了脸色:“我谅他也不敢!”
说是这么说,但行动上还是诚实的。
姐弟俩折返上山找了一圈。
除了山顶那座新葺孤坟,并未看到其他东西。二人又仔仔细细找了一圈,终于在一处不显眼的角落找到一枚遗失玉佩。他紧张吞咽口水,手都在发抖:“姐夫的玉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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