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而言之尽快将人打发下山吧。
文士用文气烘干三支香,顺利点燃。
这时,灵堂外传来脚步声,崔止一听就认出是崔徽,转身道:“克五去哪儿了?”
他转身自然没看到文士骤然僵硬的脊背。
崔徽道:“后殿出了点儿事情。”
她视线看向文士背影,隐约觉得有些熟悉,遂用眼神向崔止询问。崔止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安抚回应,人家只是来吊唁的。得知这个目的,崔徽脸上的冰色消退不少。
这时,夫妇二人才发现文士始终背对侧殿大门,背对着崔徽、面对着棺材。崔徽的角度看不到,但崔止的站位却能清晰看到文士在走神,滚烫香灰从顶端坠落,砸在文士手腕,一下就烫出红印。整个人像是被抽走魂魄,仿佛一尊木偶呆愣着,瞧着太怪异。
崔止抬手搭上腰间佩剑剑柄。
眼前这邪教徒行为颠三倒四,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人,若在岳母灵堂突然发难……想到这个可能,崔止眸底已酝酿骇人杀意。拇指一点点抵开剑格,抽出一截雪亮剑身。
气氛凝滞到让人无法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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