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乐道:“既然如此有信心,翟某人便在这里等着康国铁骑压境,多少年都等!”
沈棠讥嘲笑道:“你我都等不了了哦。”
翟乐厉声问:“何意?”
若只是说翟乐等不了,权当是一句挑衅,但沈棠又加上她自己,语境就彻底变了。
翟乐狐疑观察沈棠,似乎要从她脸上看出戏谑捉弄之色,却只看到严肃郑重。他心头闪过一些猜测:“莫非是你身体出了问题?”
若是如此,他不跟将死之人计较。
沈棠摇头道:“不是这个。”
她头一次对外人提及云达留下的“紧箍咒”,翟乐脸上情绪花花绿绿,好不精彩。
“此言荒诞滑稽,即便你口中的云达是二十等彻侯又如何?别说一个二十等彻侯,即便是百来个一起上也不可能灭世,你未免高看他了。”翟乐摇摇头,断定又是戏弄。
沈棠却道:“信则有,不信则早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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