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邕语气幽幽道:【丧家之犬的碗是不能踢的,若连这只碗都不给留,也别怪狗发疯将人咬死。他当年砸了我的碗,如今我回去掀了他祖坟,这叫一饮一啄自有天意!】
寄人篱下之苦,被人驱赶之耻。
钱邕都能厚脸皮咽下,但他肠胃不好消化不了!如今有机会不偿还回去,多憋屈!
【富贵不还乡,如锦衣夜行,同理——发迹了不去找仇人讨利息,那叫白活了。】其他人心胸宽广,不跟仇人计较鸡毛蒜皮,那是君子有涵养,他老钱不同,他是小人!
小人不仗势欺人仗什么?
小人不落井下石落什么?
祈善小声透露道:“主上特地让公西仇给钱叔和掠阵了,你也知道公西仇出马,那位神秘莫测的大祭司也会随行。云元谋一向孤傲,平日只跟师弟往来,不屑官场往来,这次也没有被禁战。主上多半还会让他担任先锋!”
秦礼沉默了一下:“就打一个贞国?”
这是不是太给贞国脸面了?
虽说公西仇这样等级的武胆武者也无法左右一场战争胜负,但也是相对的。贞国这点儿弹丸之地,全国常规兵力也就万把人。即便战时募兵,人数也很难超过三万,战力更是没保障。公西仇不计代价,还真能来去自如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