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猛地松开手,道歉道:“方才是我失态,只是事关大局,还请大祭司见谅。”
即墨秋一怔才想起沈棠的问题,垂眸:“殿下口中的心痛应该与前尘旧事有关。”
“前尘旧事?”
“嗯……”
即墨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解释。
那件事情跟殿下有关,但认真计较,也跟眼前的殿下也无关。既然是前尘旧事,何必拿来困扰今人?殿下想知道,他知无不言;殿下不想知道,那也好,少一桩烦心事。
很显然,沈棠的脾气是前者。
“既然是前尘旧事,那我就当一段故事来听,你说,我听。”她必须弄清楚,以免影响到自身,平日也就罢了,要是两军对阵的时候突然给她来一下,她不是死得冤枉?
即墨秋对此有心理准备。
他抬头在屋顶化出一张藤蔓秋千椅,沈棠不客气坐上去,两腿盘起,旁边还让出一个位置给即墨秋,又从腰间香囊掏出一把核桃味瓜子:“尝一尝,这瓜子无晦炒的。”
即墨秋道谢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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