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母亲当年将你阿姊托孤给我,未提你如何。你已长大成人,勉强有自保之力,你要走什么路,我不会擅自干涉。日后有难处,来寻我就行。你阿姊,我要带走。”
寥谦掏了掏耳朵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你要带走我阿姊?就问凭什么?”
寥嘉道:“就凭你母亲这封信。”
一封在他身边带了多年的信,也是他一辈子的遗憾。寥嘉一直记挂的故人之子,是寥谦的阿姊,不是寥谦:“她一辈子的遗憾,便是一生志向难以施展,让你父亲耽误一世,害了性命。她错过的,总要让她后人把握住。”
寥谦嘴上说着不在意,内心却迫切希望看一看信里写了什么——他记忆中没有母亲这个概念,有的只是长姐如母的阿姊,但不代表他不想了解那个陌生女人的只言片语。
打开这封信,映入视线的是潦草字迹。
看得出来书写者手腕无力,写得很匆忙。
“她一生志向?”
寥嘉道:“她有入仕搏击之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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