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群人谈得兴起。
旁听的苗讷却开口扫他们兴:“说是这么说,但总觉得胜之不武。这不是一群大老爷们儿,合伙欺负小姑娘?人家宓妃只想比武招亲,择个能依靠的强大丈夫,这些人倒好,没有一战定乾坤的本事,靠其他人帮自己消磨拖延。即便赢了也算不得真丈夫。”
这些人不认识苗讷,只认出苗讷身边的崔家大郎。再看二人模样,便知他们关系。
崔氏给长子定了一个新贵之女。
说得好听是新贵,说得难听就是靠着裙带关系往上爬的,这种底蕴谁看得上眼啊?
崔氏从崔止开始是越来越不挑剔了。
谈论八卦的几人笑容不及眼底。
其中一人道:“女君,此言差矣。既然是比武招亲,重点在于‘武’,赢就是赢,输就是输,哪有什么胜之不武一说?摆下擂台之前,那位宓妃难道就没有料到这层?”
“都沦落到比武招亲这一步,还有什么好挑剔的?只是好奇,若给予守擂之人最后一击的人是个贩夫走卒,这位宓妃会不会兑现诺言。”说罢,似乎眼前这浮现这画面。
几人相视一笑,笑意带着嘲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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