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酒量上限,前夫再了解不过,两坛酒还真不能灌醉她。被戳穿伪装的崔徽恼羞成怒,探手抓住一只玉枕丢出去:“没醉就没醉,不过是倚着丫鬟睡会儿也碍着你?”
玉枕似乎砸中什么,发出闷响。
崔徽躲在被中等了一会儿,猛地掀开。
哦吼,前夫额角被砸得发红。
“苦肉计给谁看?”
“给你看,但你总不会心疼我。”
崔徽抿抿唇,问他:“在外受委屈了?”
“赵君故了。”
崔徽下意识去想他口中的“赵君”是谁,实在想不起来,倒不是她记性差,而是:“你姓赵的友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,你说哪个?”
崔氏家主道:“哪个不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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