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前后后才三天时间,如何能定案?”
将军反问:“崔公以为是屈打成招?”
崔氏家主道:“并非此意。”
将军笑着露出一口牙,对崔氏家主步步紧逼:“本将军是粗人,不似崔公那般有七窍玲珑的心思,有一事很不解——崔公信中与姓赵的谈的那句‘过犹不及’为何意?”
崔氏家主面对将军的一再发作,眉眼终于流露出不快:“此前赵君修炼遇见障碍,与我求惑,我便回他‘过犹不及,有余犹不足也’,希望他能顺其自然,这也有错?”
往来书信内容其实很正常。
里面的牢骚也只是抱怨修炼之苦。
字里行间都是焦灼,崔氏家主的回信也是宽慰友人,根本不涉及政治。用这封书信当做发难的引子,谁听了不说一句是胡搅蛮缠?
将军却道:“是与不是,崔公自知。”
崔氏家主都要气笑了:“欲加之罪。”
梅惊鹤这时才出声:“主上欲革故鼎新,下令清丈土地,分清田产优劣,以便日后征收田赋,赵氏明面上顺从执行,背地里却阳奉阴违,胁迫无辜富农自尽,又将此事冠以主上之名,民间因此流传出不利于主上的恶语!不仅如此,此前主上深感庶民生活艰苦,不少人家每年都要耗费大量银钱去买种苗和农具,若天时好还能勉强度日,若天时不好便是家破人亡。遂让官府出面售出借庶民种粮种苗,每半年取一定利息,可随夏秋两税归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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