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好说歹说,崔徽才能入境。
沈棠猜测:“莫非他知道你的目的?”
崔徽想了想:“这应该不可能,依我看应该是崔氏跟戚国国主这边闹什么矛盾,他担心戚国国主拿我当人质。虽说和离了,但崔氏下一任家长是我所出,我也有点儿价值。”
“为何这么说?因为内侍?”
崔徽努嘴:“嗯。”
御前伺候的内侍就是国主的口舌,一些国主不能说的话、不能表的态度,一般都是让内侍代劳。崔徽可不相信那位戚国国主会因为吃醋这种离谱理由,才表露恶劣态度。
搁在普通人身上有可能,但那位可是当世少有的女性国主,大权在握的势力首领,儿女情长只能是调剂,若影响到利益也能轻易割舍。姓崔的年轻时候再风靡万千,如今也是两手男人,那位国主犯得着为他尖酸刻薄?
沈棠咂摸咀嚼这话:“有道理。”
她下一句话让崔徽差点儿魂飞魄散。
“不过,我不是内应啊。”
崔徽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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