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道:“他杀人别拿我作筏子。”
搁外人看来,前夫应该是个斯斯文文的文人,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这人日常生活就是焚香、品茗、听雨、抚琴,闲来无事跟友人酌酒、对弈,有兴致会半夜去侯月寻幽。
实际上呢?
杀性都藏在这张皮囊下面了。
他刚才那番话,不可否认有维护自己的成分,但主要目的呢?崔氏跟戚国国主也不是坚不可摧的同盟关系,偶尔表达不满让盟友注意分寸也是一种手段。女人越想越觉得没什么意思,略带疲累道:“乏了,准备客房吧。”
少年小跑着跟上去。
小声道:“哪能让母亲住客房?”
女人根本不理会儿子的叨叨,抬手指向沈棠:“瞧你机灵,先在我身边伺候,好好学着,日后去女君身边伺候才不手忙脚乱。”
少年脚步更急促了。
“母亲,儿子都安排好人了……”
迎接少年的是轰得关上的大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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