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似乎没想到国主会挑这时候传唤自己,用一贯慢声细语的腔调问:“可有要事?”
内侍笑容看似极尽献谄,实则不软不硬地将男人的话推回去:“奴婢哪敢揣摩上意?”
具体什么事情自然要等男人过去才知。
男人看了一眼天色,金乌西坠仅剩丝丝缕缕的余晖,大半天幕都染上了墨色。他不放心地叮嘱一侧的儿子:“你照顾好你母亲,为父短则一时辰,长则两时辰就回来。”
这话冲儿子说,但真正听的另有其人。
“倒也不必这么赶,一国之主在饭点召见心腹重臣,于情于理也该留一顿飧食。”
那名内侍生得一双吊梢三角眼,眼珠子偏小,盯着人的时候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郁气质,仿佛被毒蛇盯上了要害。他斜眼用余光乜了眼女人,不满道:“崔公,这位是府上哪位女眷?国主之尊,岂是区区妇人能议论的?”
气氛莫名焦灼紧张起来。
男人道:“是内子。”
内侍适当退让,尔后疑惑:“奴婢听闻崔公独身多年,这是新夫人?恭喜恭喜!”
嘴上说着恭喜的话,眼睛却毫无真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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