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,一人一只。
沈棠:“……”
看着翟乐牛饮,沈棠更无语:“你臣子虐待你了?怎么弄得八百年没喝酒一样?”
翟乐苦笑道:“国主喜好可不能太明显,一旦上行下效,国内商贾都拿宝贵粮食去酿酒了,岂不祸害民生?再喜欢,也只能克制。”
沈幼梨的酒水,还是最纯正的。
不抓着机会喝个尽兴,岂不可惜?
沈棠嘀咕着给他将石碗盛满。
“说得可怜兮兮……”说着,沈棠想到她自己,简直就是五十步笑百步,不由生出物伤其类之感,“确实不好当,穷得叮当响。”
唯一的积蓄还是靠另一个国主赏赐。
这话说出去有人信?
越想越伤心,沈棠也一口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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