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释依鲁弹掉裈甲沾染的灰尘。
“放心,老夫命硬得很。”
褚杰淡声道:“你确实要活着。”
这一夜风平浪静,也许是敌人还未发觉他们踪迹,也或许是敌人准备守株待兔,不想冒风险夜袭。待天色稍亮,休整完毕的兵马再度出发。这次给康时派了几个武卒轮流背他,康时两条大腿可算是不用继续遭罪了。大军为了缩短路程,也实在是因为某些路段跨越难度大还不能绕路,便只能用言灵在两山间架起锁链,武气化作的锁链足有大腿那么粗,连贯两地。兵马分批通过,依旧有惊无险。
越是如此,褚杰越是警惕。
多年经验让他嗅到风雨欲来的气息。
苏释依鲁也忍不住凑到老对头身边低语:“有些不对劲,莫不是调虎离山之计?”
敌人根本没有把控水源,只是在水源附近做了些手脚引诱他们分兵?若是如此,苏释依鲁想到主力要攻打的石堡长桥,内心生出几分隐晦幸灾乐祸,然后被褚杰瞪了眼。
“应该不是。”
褚杰不可能下令折返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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