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羊永业舌头抵着面颊,吐出染满口腔的污血。目光炯炯盯着眼前故友,只是当他声音再度传入对方耳畔,却是【传音入密】:【老东西,你真不肯给老夫交代个底?不管你靠着什么突破到如今这一步,如此霸道秘技,怎么可能不伤根基?铁了心拼命?】
开了公放聊天,公羊永业是以康国阵营身份跟故友对话,但用了【传音入密】,那就只是公羊永业跟故友私下交情。后者有任何难处,以公羊永业的性格怎会见死不救?
故友眼神闪烁几下。
就在公羊永业以为他真不知悔改的时候,私聊终于有动静了:【哎,还不是中部分社牵连甚广,若非——你真以为老子凑热闹呢?更别说替这群眼高手低的东西卖命。】
人在江湖飘,哪有不挨刀?
朝堂也好,江湖也罢,都是人情世故啊。
【哎,不瞒说,这一局老夫必须赢,哪怕对手是你也必须赢。】故友话语中多有为难之处,眼下也不是仔细讲述的场合,而他敢指名点姓让公羊永业下场,自然有信心。
看得出来,还是谈崩了。
就在故友一脚将公羊永业踹飞的时候,后者的声音传入耳畔:【操,那你不早说?你只要赢,犯得着跟老子这般拼命?老子的刀都碎了!你欠他们恩情,你也欠我恩情,你我交情几十年,我也不叫你左右为难,如何?】
故友冷冷道:【说人话。】
公羊永业一想到自己待会儿说什么,他唇角弧度就有些压不住:【老夫让你稳赢,你也帮老夫再拖延一些时间。事成之后不管中部赢还是康国赢,老夫都能保你无恙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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