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低眉垂眸看着下方战斗动静,叹气检讨自己:【是我方才鲁莽,不应该这么简单就将人宰了,应该留着人慢慢玩儿的……】
顾池道:【这如何能怪主上?】
战场环境诡异,对武者的削弱压制极其严重,己方对其了解不够全面,万一主上斗将拖延太久,体力消耗过度给敌人暗算的机会,他们可就追悔莫及了。除此之外,主上性格一向磊落飒爽,干不出为了拖延时间去虐杀敌人的事儿——用她的话来说,乱世将大活人推上战场互相厮杀,敌我皆是身不由己,能有一个痛快的死法也算是一种幸福。
连这点“幸福”权利都给剥夺,非人哉。
顾池道:【让公羊侯爷努把力也一样。】
沈棠:【……我看他有些悬。】
也不知道对面这位故友是什么来历,极善体术,气势汹汹,基本压着公羊永业揍。要不是公羊永业还有十九等关内侯的底子,他这把老骨头怕是要遭不住。沈棠:【不知道这世上有无文心文士的‘文士之道’也有下方矿脉的特殊能力,那真是护城河了。】
任凭你是十八等大庶长还是十九等关内侯,入了此地就不得不放弃以往大开大合的暴力武气对冲,被限制在肉体凡胎之内。纵使有千般万般手段,也不得不戴脚铐跳舞。
祈善不知何时加入的“群聊”。
道:【这哪里需要‘文士之道’?】
沈棠侧目过去,他的声音在脑海中清晰响起:【梦渊的家学言灵就有类似本事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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