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个人怎么会突然重新披挂上阵?
来人道:“不久不久,就近两个月。”
公羊永业怒骂道:“你说什么屁话?近两个月能让你从十六等大上造直接跳到十七等驷车庶长巅峰?你当老夫像三岁小儿痴傻?”
三岁小儿都不会相信这话。
故友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慈祥模样,只是下盘一沉,抬手亮出起手式。别看他四肢粗壮肥硕,动作却灵巧得很:“口说无凭,公羊将军不妨亲自来试一试,瞧瞧老夫这个驷车庶长,究竟是徒有其表,还是表里如一。”
直觉告诉公羊永业这里头不对劲。
只是他人都下场了,又是货真价实的十九等关内侯,对面这个笑面弥勒用邪术强行提拔到十七等驷车庶长又如何,自己还能怂了?
心念微动,公羊永业不屑哼了一声。
抬手将陌刀收起,涌动武气一分为二,包裹双手,化成一对闪烁寒光的黑色指虎。
“如此,老夫就来领教高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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