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由设想那副画面。
十几岁的少年碰见最意气风发的自己,二人肯定有很多共同话题,即便少年实力弱一些,但心性极佳,又有明君真龙之相,自己也肯定会高看对方,将对方视作能平等对话的强者。那时到处都打仗,少年随便被卷入哪场战争,顺理成章就能踏上称王之路。
若碰上哪个意气相投的彻侯,说不定也能让对方另眼相待,愿意伸手一二。待少年势力再大些,将彻侯彻底拉入伙儿也不是不能。
公羊永业意识到惊悚的点,似乎不管怎么设想,只要少年能在乱世泥泞活下来,她就必定能建国称王。这不是个偶然,而是必然。
如今么——
他老人家只想在有生之年抱上血脉相连的亲生孩子,也不挑男女,给他一个就好。
沈棠笑道:【受宠若惊。】
要知道这些老登一个比一个倔,一旦对谁有不好印象便很难再改正,即便意识到自己错了,也不肯拉下脸道歉,骨子里傲娇得很。
简单试毒,沈棠闭着眼睛一口闷了。
味道怪,但效果立竿见影。
一股热意从丹府位置往四肢蔓延,浑身暖洋洋,确实舒坦不少。沈棠正要夸奖对方两句,两缕温热的红色小蛇顺着鼻孔蜿蜒而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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