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楼没招呼吴贤坐下,他只能自己主动。
拆火漆,取信纸。
魏楼起初还以为这封信是侄子魏城写给自己的,看到字迹就知道不是,是沈君的。
这么多年,他跟沈棠几乎没联系,有什么话也是让侄子魏城代为转达——对她,他心中仍有一点儿疙瘩。倒不是说魏楼不欣赏沈棠,而是让他承认欣赏沈棠会让他羞耻。
今日主动书信,莫非是局势恶化了?
沈幼梨不得不放下身段求自己?
这个念头被他瞬间否定。
他现在隐居的地方原先是高国的,从地理位置来看,不属于康国这些年大力发展经济建设的腹地,更贴近边郡。外头一有风吹草动,民间就会受到极大影响,而魏楼这段时间去市集采买,生活必需品的价格几乎没有波动。
一目十行看完,魏楼脸色肉眼可见低沉。
“信上面说的都是真的?”
吴贤实话实说:“我没看过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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