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不懂,只是一味哭,委屈不已。
这份委屈也有理由的。
李完并非家中独女,她还有姊妹,但在这个生不出男丁就绝户的世道,二老没有拼死去追男丁,而是在李完被发现有修炼天赋之后,一心一意将全部精力扑在她身上,替她学业忙上忙下彻夜不眠,用求爷爷告奶奶的卑微姿态去本地读书人家借书抄写,在理解范围内去帮助她,属实难得。李完弯腰将二老扶起,恭恭敬敬跪下磕了头,二老不语只是落泪。
父亲叹息又心痛。
“你如今这番假惺惺做派又是作甚?”
“女儿会给你们挣来诰命的,但也要女儿能在官场立足才行。除了自家人,谁都不会真心诚意盼着咱好,笑人无、恨人有、嫌人穷、怕人富,恨不得好东西给他们……”
父亲:“你这话忒势利刻薄!”
母亲耳朵只听得到“诰命”二字。
“……好悬,差点儿让你婶娘叔叔骗了。”她紧张攥紧帕子,紧张看着李完,“婉儿啊,那你上峰怎么说?是不是对你不满了?”
“上峰那边还好,表示理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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