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觉得罗三这话是在损自己,但她没有证据:“我跟公西仇自然是交心知己。”
知己之间没点默契,还能叫知己吗?
孰料,罗三却露出一副“年轻人懂个屁”的表情:“男人跟女人之间没有知己。”
沈棠觉得自己被地图炮扫射了:“话也不能这么绝对,我跟他不就是个例外?你不能用你狭隘的经验衡量我俩纯洁的知己情啊。”
她一开始也以为公西仇是喜欢单身,后来发现人家并不是,他单身纯粹是因为条件太苛刻奇葩而已。只要公西仇不降低标准,他跟任何异性都可能保持纯洁的男女关系。
沈棠还好奇问过即墨秋。
要是他弟弟一辈子这样了,咋办?
即墨秋的回答很有公西一族的风格:【族内延续又不在阿年身上,怎样不重要。人之一生,不过百年光阴,只能让一年两熟的麦子收个百多次。人生苦短,何必违心?】
族内也不乏终生一人的先辈。
【情为枷锁,他想戴上的时候再说吧。】
沈棠想到公西仇平日言行,不由抽了抽嘴角:【戴上枷锁?他?完全想象不到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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