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三道:“年轻人不要乱造口业。”
一来,他没归顺夏侯梨,只是欠人家人情找个机会偿还;二来,他就算归顺夏侯梨女君,对方的下限也远高于启国国主的上限。臣服前者算是走犬,那臣服后者算什么?
敌将愤懑:“匹夫!”
罗三见他挣扎再度剧烈,内脏伤口有崩裂扩大迹象,压制敌将的兵卒还被掀翻摔了个屁股墩,不由叹气道:“我说小友啊,依我看,你也只是吃了启国几年俸禄,启国给钱你出卖体力,说白了跟地主家的长工有什么区别?你看看,你跟这些兵都是给人打工的,何必为难人家?别不要给脸不要脸,真丢了性命。”
敌将怒火更甚:“你说谁是长工?”
罗三斟酌着换一个词:“打手?”
长工是干活的,打手是看家护院的。
用长工比喻确实不太贴切。
敌将一听差点儿要自燃武胆跟罗三拼命,罗三见势又给对方丹府补上一记。压制敌将的兵卒累得浑身冒热汗:“罗侯,您别说了。”
敌将喘息似困兽,道:“罗侯?合着是贼子许诺你封侯拜相,你才会变节倒戈。”
罗三道:“为何不能是老夫自己努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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