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羊永业诊脉也没发现问题,询问栾信除了疲惫无其他不适,这才稍稍放心。栾信将袖子整理好,询问公羊永业白日查探到什么。
“正如此前猜的,中部势力结盟剿除隐患,康国飞地丢失正是他们筹谋的结果。”
栾信对结盟这个词有些麻木。
“结盟吗?”
恰好是康国最擅长的领域。
公羊永业却不乐观,道:“此次情况跟以往任何一种都不一样,不能相提并论。”
西南盟军就是西南大陆一众国家组局抵抗,名义上一个整体,实际上各自为战,不管是粮草还是调度,每个小个体都有自己的小心思。西北闹得轰轰烈烈的屠龙局,每一方军阀势力也是各怀鬼胎。只比一盘散沙好一点。
对这种脆弱关系,离间计百试不爽。找到突破口就能以点破面,瓦解所谓的结盟。
栾信轻声问道:“何处不同?”
曾经的西北西南各国不齐心,中部大陆各国就齐心了?若是齐心,也不会乱糟糟多年了。公羊永业原先也这么以为的,直到他发现端倪:“营寨旗帜并非各国的国号。”
操纵局面的话事人不是哪个国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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