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信眼波流转之间,竟挑花了眼。
中部世家大族当真是人才济济。
以往几年都看不到几个稀奇古怪的文士之道,这间营帐却蹲了五人,这叫他如何取舍?看看这个感觉可以,看看那个好像也不错。
怎奈何常驻席位有限,他无法将这些人的文士之道全部带走,当真是可惜了。栾信面无表情地将绝版留下,狠狠心空出三个空位,期间还要应付这群人夹枪带棒的挤兑。
“听闻栾君在康国官拜吏部尚书,身上却无封爵?”不知是哪个嘴碎的先阴阳怪气这事儿,跟着又似笑非笑道,“不过是领回去几个无足轻重的俘虏,用得着让六部之首的吏部尚书冒险?不过,听说康国起于微末,主君出身草芥,胡乱用人也情有可原。”
但栾信听之任之就很不应该了。
栾信瞥一眼此人的文士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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尔后才不紧不慢道:“吾主用人从未出错,凡夫俗子如何知其精妙?至于说爵位,既然是为天下伸张大义,自然要等功德圆满之日再行嘉奖,怎能在半途就好大喜功?”
顾池有句话还是有道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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