扒皮萱草,饮血啖肉!
启国使者命人送完礼物,洋洋得意想着沈棠他们的反应,是惊是惧还是悔不当初?
惬意呷了一口酒水,吊梢眼微微眯起。
他用尖细嗓子问:“你是哪的人?”
貌美侍女弯腰凑了上来,娇滴滴的嗓音能掐出水:“是将军命奴家来伺候使者。”
“倒是个识趣的。”
使者虽是宦官,但仍有生理需求。无法通过正常渠道发泄,日积月累就发酵成了更深的破坏欲,跟他对食的宫娥少有不遭罪的。
现在有个送上门,还是个知情识趣会服侍人的漂亮女人,他自然没有推辞的道理。在怀中侍女殷勤侍奉下喝了半壶酒,有些微醺。正欲做些别的,有人急匆匆闯入营帐撞破他的意图,侍女受惊,低呼一声侧过身整理凌乱衣襟腰带。使者的不满化成了怒火,手中酒盏飞向冒失的闯入者,将额头砸出血坑。
“放肆——”
那人顶着满脸血,跪地上瑟瑟发抖求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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