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沈棠就露出嫌恶之色。
不是恨,而是嫌恶。
沈棠:“我与你有仇?”
“成王败寇算不上仇,只是没想到西北人人歌颂的所谓仁主也是披着人皮的恶鬼,让人失望。”中年男人说话虚弱,唇瓣干得起皮龟裂,明显是长久没进食,靠着丹府武气勉强维持肉身运行,苏释依鲁将刀架在他脖子上,无声威胁,中年男人挺直脊梁,喘气如牛,声音嘶哑,“再怎么威胁,老子也不会改口!”
“吃人的不是我,你该恨的也不是我。”
“可你敢说自己全然无辜?”中年男人梗着脖子,“你敢说你没故意困死吾等,没故意逼迫吾等自相残杀?沈国主,你心知肚明!”
不肯接受投降就是一种逼迫。
在他看来,纷争可以提早结束。若能早个半月,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命丧同类之口!
沈棠:“我知,但我问心无愧。”
中年男人瞳孔震颤,仿佛世界观在崩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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