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这事儿,西南各地百废待兴,哪里都需要国库财政拨款,荀贞每天睁眼都能收到许多“嗷嗷待哺”的文书等着他批阅盖章。
他每天闭眼都能看到许多水蛭爬到自己腿上、身上吸血,他打理多年才能满满当当的国库肉眼可见消瘦。他心痛到无以复加!守夜仆从还能听到自家家长半夜哭湿枕头。
有什么冲他来,不要伤害国库!
荀贞一边面无表情盖章,一边内心滴血。
有理由怀疑西南各地有虚报贪污吃空饷的嫌疑,于是他让耳目死死盯紧得到审批的郡县。有一分钱花到不该花的地方,别怪他心狠手辣,派送贬官抄家流放一条龙服务!
谁都不能乱花他打理的国库。
糟心事儿还不止这两件。
荀贞在西南出差期间巡视各地,两眼一黑发现以西南郡县的拉胯程度,三年内都看不到盈利的希望,五年内能勉强收支持平,七年左右才可能开始盈利,十年左右回本。
他疯狂拨弄着算盘。
崔止被算珠碰撞声音弄得心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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