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特地往河流最深处靠近,当他折返回来上岸,惊奇道:“大祭司当真厉害,这回下水接触河水,丹府再无那种怪异的轻微灼热。”
即墨秋:“……”
莽还是这群武胆武者莽啊。
他抬手将枯萎的神树树枝收到岸上,一把神火净化了个干净。大火焚烧留下的黑灰色粉末被风一吹,消失无踪。淡声道:“收工,此间事了,我也该回去跟殿下复命。”
苏释依鲁哪里肯答应?
他的口才可比即墨秋好上不少:“大祭司何必着急?我军斥候已经查到他们行军方向,准备杀过去讨个债!但也要提防盟军故技重施,污染水源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。”
鬼知道他们手中还有多少张底牌?
与其让即墨秋来回奔波,不如直接随军。
即墨秋张了张口:“可是……”
苏释依鲁:“大祭司难道不想过明路?此番能立功,本将军一定给你上奏请封。”
例如让大祭司之名能名正言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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