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答应什么了?”
虚弱声音从冰棺中响起。
若非文心文士听力远胜普通人,怕是都听不见。喻海对此并无意外,只是冲冰棺中人伸出手,道:“你这次醒来比预期早了点。”
冰棺中人肤色比冰雪更甚,白得吓人,隐约泛着点点青色。他削瘦苍白,浑身上下似乎就一把脆弱骨头,一阵风都能将他吹散。他微抿着毫无血色的唇,借着喻海的力道吃力坐起,四肢僵硬到难以控制,似乎连最简单的动作都要耗费极大气:“提早了?”
喻海道:“早了三四个时辰。”
冰棺中人问他:“现在什么时辰?”
喻海答道:“离三更天还有一刻钟。”
瞧见冰棺中人眸底流淌的期待,他也道:“今儿恰逢满月,月色正好,要瞧瞧?”
白天人多眼杂,现在夜深人静。
他在后院花园走两步也不用担心出意外。
冰棺中人抿了抿唇,用期待眸光看他,似乎在问“这可以吗”。喻海亲手取来早已备好的木质轮椅,搀扶对方缓缓坐下。不知是刚从冰棺醒来,还是因为其他缘故,对方皮肤体温低得吓人,周身散发着阵阵寒意:“有什么不可以的?只要你体力能吃得住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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