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愿意,她的血液也开始提前躁动。
天底下没有哪个武将不会渴望更强的力量,在追寻至强力量路上丧命也是种幸福。
她是将门出身,在那个女子还不能修炼的年代就在军中摔摔打打,跟着叔伯学习些拳脚功夫,一手花枪耍得有模有样、一把佩刀舞得虎虎生风。幼年的她或许不懂父亲叔伯对马革裹尸的渴望,但她现在能明白个中滋味了。
沈棠:“……”
瞧见杨英漆黑眼底悄然点燃的热火,她急忙打岔,强行掐断:“让你学光阴箭不是让你将性命当耗材去换敌人脑袋,他们不配。”
杨英俊秀脸上浮现一缕缕茫然。
让她学,又不让她杀敌?
这不是太矛盾了?
沈棠咳嗽两声,想到杨英简单的社交关系(相较于祈善这些恩怨缠身的冤家)以及在军中算得上不错的人缘,让她跟她分析个中心思算计,沈棠内心不太乐意:“让你学是为‘震慑’,不是为‘杀敌’。只要你还活着,只要其他人知道你能拉开那把弓!”
目的就达到了。
震慑敌人,也能震慑同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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