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那件被扎在墙上的碎布墓碑。
即墨秋瞳孔微微一颤,似乎也很意外这一箭的威力,不过他没有多做迟疑,二度开弓找下个目标:“诸君勿慌,若今日箭囊空而君命未绝,便是天命,吾不为难尔等!”
罗三:“……”
光阴箭损耗寿元,哪里来的箭囊?
刚才那一箭的威势甚至超出他的固有认知,为何即墨秋这个娃娃会丝毫不受影响?
甚至还能马不停蹄开第二弓?
沈棠也意识到这点:“大祭司!”
即墨秋手一顿,还未满月的弓弦毫无征兆断开,弹开的弓弦打中他侧脸,留下一道几乎贯穿右眼眉弓至下颚的红痕,疼得他下意识闭眼倒吸凉气。不过,这变故不是因为沈棠那一句,而是——即墨秋抬头看着天穹,低头看手中银弓寸寸化成星星点点齑粉。
弓箭消失的同时,丹府奔涌武气也在直线下滑,很快从二十等彻侯跌落至十八等大庶长。裂开的天幕依次闭拢,顶天立地的人影也随之消散。即墨秋知道是“祂”作祟。
饶是即墨秋脾气再好也有些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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