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墨秋面露不解之色:“实话实说。”
袁女君的表情更加狰狞扭曲。
即墨秋甚至能听到对方咬断牙根的动响。
“……气伤肝,女君此前自燃丹府,又强行耗费寿数开弓,全身经脉脆弱如纸,稍不注意就可能气血逆流……”袁女君这个状态已经油尽灯枯,要是平静下来还能多活一会儿,继续生气可能要原地暴毙,即墨秋只求胜,不一定非要对方死。他言行合一,嘴上这么劝说,行动上也挥袖招来一股轻柔山风裹上袁女君,将对方平安地送回了石堡。
直到双脚落地,袁女君整个人还是懵的。
回过神,冲天怒火卷土重来。
她双手颤抖撑着地面站起,奈何身体不允许,刚到一半就无力跌坐在地,呕出一大口血,在地上溅开点点血花。胸腔心脏位置不断传来无法忽视的刺痛,大脑也像是被人用锤子不断敲打,双眼视物一阵黑一阵白:“怎、怎敢辱我至此——怎敢辱我至此!”
其他人全都在冷眼旁观。
唯独法师轻叹,抬手贴上她背心。
武气刚入经脉就知道她已经油尽灯枯,丹府位置只剩灰烬残骸,周身经脉也是碎的碎裂的裂,她今日死定了:“女君何必如此?”
中部盟军用人情利益绑架他们出战,出工不出力不就行了?天大地大还能有自个儿性命大?其他老油条不是观望就是在摸鱼,真正出功出力的都得填上性命。这又何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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