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风歉然:“无意提及女君伤心事。”
“没什么好伤心的,甚至有些……也算是我的幸事。”她脸上笑容温和清浅,明明是太女府左春坊女官,却毫无怨言做着侍女的活,替红衣少女将练武脱下的外袍折叠整齐,望着如往常一般习武的人影,目光专注,“……所以……女君会向主上告密吗?”
林风神色如常:“什么告密?”
女官摇头:“无甚。”
从此刻到第二日见到翟乐,林风脑中都在想一个问题——为什么翟乐没有发现呢?
翟乐也是个痛快脾气。
听到林风说要调国运用于增肥,他不仅没有拒绝,反而若有所思道:“原来如此,难怪了……不仅用国运影响天时,还有增肥……这般手笔,当真是家大业大啊……”
他也想国运多到花不完。
尽管囊中羞涩,但仍应了此事。
“吾儿贸然拜访,可有给女君带来烦恼?”痛快批了国运,翟乐想起女儿丢给林风一天,也不知道他家的小祖宗有没有麻烦人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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