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是永生教?”
“又?”
“昨儿碰见一对师徒,他们说自己是从西南卢国来的,因为永生教排除异己,迫害他教,他们在本地混不下去就逃出来了。其中的徒弟还让我小心吴昭德身边的永生教供奉……如此看来,永生教是不满足西南这片地方,还想跑西北来传教?啧啧,胃口够大的。”
沈棠不干涉他人的信仰,但她也不允许他人用信仰妄图干涉政治。虽不知永生教的教义是啥内容,只看这个名字以及它的嚣张做派,沈棠就知道这玩意儿不是什么好鸟,更别说永生教还站在高国这边,欠收拾!康时也赞同:“从情报来看,吴昭德是答应了让永生教在高国传教,以此获得永生教的帮助。若能大胜吞并我们,日后还可以奉永生教为国教。”
沈棠:“……”
她要彻底无语了。
吴昭德是年纪大了脑子被驴踢了吗?
他知道允许一个野鸡邪教在境内传教会造成什么后果?还将对方奉为国教?也不怕人家站稳脚跟,扭头将他屁股下的位置掀了?
康时:“吴昭德也存了利用的心思。”
只是口头承诺又不是立马兑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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