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骋打听:“他在哪里?”
云达神色恍惚:“在西南吧。”
他们是同一时代的人。
却因为公西一族的蒙骗,百年不得相见。
云达最近一次听到对方的消息,还是二三十年前,听说扯了个永生教的玩意儿,闲的没事找乐子。哼,就那人没有脑子的颅骨,能玩得动什么阴谋诡计?只会被人戏弄。
龚骋看着狼藉的北漠临时营寨。
试探:“云前辈,北漠有机会赢吗?”
首战失利,士气低下。
他摆烂习惯了,真不想打,特别是二叔还在对面,还能拉一群祖宗殴打他的时候。
云达这会儿已经走远,回复很模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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