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收买不行,求饶不行,又愿意用北漠情报换取一线生机。这会儿,沈棠神色终于动容了,她道:“哦?你知道什么?”
“我、我知道,我什么都知道!”说话之人的双手被捆缚在身后,无法爬行,情急之下只能膝行,他模样迫切,生怕机会被人抢了。
“我,我知道更多。”
“我的阿翁是……”
“你的阿翁算什么?我阿祖是……”
不愧是能在驼城占据肥差的人,一个个都有些出身背景,沈棠视线落在最初那人。
她道:“你先说。”
那人谦卑且诚惶诚恐。
他的嗓子哑了,说话很吃力模糊。康国的雅言说得又不太好,外人听着很吃力。沈棠让人凑近细听,他喉头一滚,冲贴上来的人唾出一口腥臭的带血浓痰,猖狂大笑:“啊哈哈!”
来人反应很快,但唾沫也沾到衣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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