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龚骋稍稍松口气,心下有些说不出的惆怅感慨:“这次,逃是不能逃了——”
跟上一次一样逃跑脱身不可行了。
他们几个人逃得了,要隘守兵能逃?
看得出来,康国国运比北漠强盛,五年时间拉开了足够差距,也能让要隘在此番夜袭下保全。但——国运毕竟有限,这次可以保全,下次、下下次呢?此举治标不治本。
作为当事人,云达却没这么想。
他也是当世仅存的,跟公西族巅峰时期大祭司打过交道的人,深知有大祭司参战和没有大祭司参战,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概念!不过,他依旧有信心将三人全斩杀于此!
百年愚弄之仇,血债血偿!
“即墨秋——”
祈善是率先沉不住气的。
几乎是他喊出来的下一秒,木杖落地,其上红花随风摇曳,即墨秋的眸色一改此前的澄澈单纯,添了点什么。他一手持杖,单手祝祷,跟着便有一道巨型虚影悄然浮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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