嗡——
几乎是这阵威势爆发的瞬间,要隘的国境屏障便不受控制打开,最大程度削弱这阵冲击的正面威力。劲风裹挟着杀气直面而来,实力稍弱的兵卒双足立地不稳,被突如其来的劲风吹得向后退滑动,直到运气下沉,这才勉强稳住摇摇欲坠、左摇右摆的身形。
沈棠持剑立于众人最前面。
劲风灌满她的衣衫,发丝随之飞扬。
她笑道:“公西仇,这下奔你俩来的!”
公西仇紧握着长戟戟身,心下骇然老怪物的气势,只是正经没一会儿就被沈棠幸灾乐祸的话搞破功了:“他奔我俩来的怎么了?说得好像玛玛你就能置身事外一样——”
这一架要是干不赢,北漠就别打了。
正好,让他有机会将玛玛带回族地埋了!
就算敌人追杀到族地将他们仨都杀了,他也算完成作为公西一族族人的使命,死后见了老大祭司和族人也不用心虚——他不怕死,对于他们一族来说,死亡是另一段新生的开始,他怕的是完不成任务被族人打!
老大祭司的木杖打人真疼。
不仅疼,还痒,一疼一痒能持续十天半月。要是不给解蛊,屁股蛋能痒得被挠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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