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缘分,他俩缘分才是理不清的孽缘。
龚骋得知她就是当年逃婚的沈家大娘子,情绪平和,更没恼羞成怒打杀她的意思。
问他为何,龚骋也只是释然轻叹:【你我皆是身不由己的傀儡,一只傀儡会因为另一只傀儡拼尽全力挣脱操控而下杀手?我龚骋虽不是正人君子,但也不是彻底是非不分。】
【为难一个女子,没意义。】
一来二去,二人倒是熟悉起来。
龚骋偶尔会光顾她开的茶肆。
此前金栗郡官债未暴雷,他来去自由,如今北漠康国关系紧张,他还是我行我素。
只能说有实力的人就是能任性妄为。
老板娘歇息了一会儿。
“你先忧郁着吧,我出个门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