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骋刚要松口气,仿佛某种枷锁即将脱离他,却听老板娘补充:“外会比内会可怕得多,你与其担心内会,倒不如多担心外会。毕竟,挑起势力斗争的人,哪个不是外会的?”
内会是根搅屎棍,外会是搅屎的人。
直觉告诉龚骋,对方没撒谎。
此行注定无功而返,但龚骋仍不死心:“龚某有疑,沈大娘子,究竟是什么身份?”
这是困惑他许久的问题。
根据调查,从她出生到逃婚,她都是普通的世家女。真要说哪里特殊,那就是沈家家主对这个独女格外疼宠纵容,有求必应。
这在如今的康国都不常见,更何况那时的辛国?只可惜沈氏灭门,无从查起。
老板娘笑了笑:“等那人成了亡国之主,北漠阶下囚,你问问就知道。或者你成为她的手下败将、俘虏,再问也一样能得到答案。”
龚骋摇头:“不会。”
那位坦言没有过往记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