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礼又问:【故人是谁?】
祈善顿了一顿:【是祈元良。】
秦礼:【……那你又是谁?】
祈善又恢复随性的笑:【祈元良。】
秦礼恨不得将插回去的圆匕再抽出来,手动将祈善的嘴撕烂了:【你之前还说你叫谭清光,又编了个谭乐徵,说出口的话又不认账。你嘴里的真真假假,我真有些分不清。只是吃一堑长一智,我也想通了,辨不清真假的时候,一律当假的看待。】
【你这办法不太聪明,但你我如今是同僚,共奉一主,我肯定不会再骗你。】祈善喘息着咸鱼翻身,被打湿的发丝黏在脸上,眼睛一如既往地亮,秦礼不信他鬼话。
【共奉一主?】他坐在祈善身边,冷笑着咀嚼这话,用烟斗拍打祈善的脸,不怀好意地提醒,【贵人多忘事!上个共奉之主,亡于谁手?那时候,你的鬼话有少说?】
祈善:【……唉,不好骗了。】
用主公的话来说,他信誉早破产了。
但他无所谓,甚至还能厚颜无耻冲着秦礼递出手:【公肃,拉我一把,借个力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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