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自己昏迷,实则只是呆滞失神,春耕祭祀虽有波折,但仍顺利进行。沈棠作为主祭社宰,驱赶耕牛下地犁地,洒下粮食的种子,其他官吏跟着一块儿劳作。
去年沈棠跟完了全程。
今年特殊情况只能做个样子。
不是她想偷懒,而是体力遭不住,走两步都要大口喘气,两条腿软的像是两根面条。她道:“今年要是不给我一个丰收年,还真是对不起我这会儿遭的罪……”
几个充电宝也被榨干了。
他们毫无形象地坐在田垄休息。
姜胜直至此时才憋不住话。
“方才是怎么回事?”
沈棠余光瞥见在其他田地帮忙的赵奉,改了改说辞:“简单来说,就是我的文士之道跟农事有关系。施展言灵可以滋养一小片地方,增加丰年的可能,但此事也有利有弊——每一道言灵所需的文气都是海量,明面今年添了一个你都如此狼狈……”
姜胜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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